圣月的旋律

首先我是龙癌,其次我是人外控,再次我是福瑞控,最后我是博爱不挑食什么都好奇什么都能尝一口的大混邪。

【BS】Fruity(ABO,花粉梗,生子梗,普通男性!布鲁斯XO!克拉克)

前情在此:

一夜癫狂过去。

布鲁斯在酸乏中醒来了。

他觉得很……温暖,可能还有一点懒洋洋的,好像气力都被掏空了,却又从未像这一刻这么满足过,那快乐的余韵似乎还残留在他的神经末梢上。他身上盖着的被子和身下的床垫都很柔软,也很舒适。空气中那股美好的味道已经远去了,但还留着一个透明的影子,显得愈发清新,令人惬意。

他在床榻间昏沉,睡意就像温柔冲刷的潮水一般缓缓退去了,礁石般的意识逐渐浮出了水面。他意识到这也许是他这么多年来一个难得的安眠。没有回荡在小巷里的枪声,没有尖叫,没有血,他的身上也没有伤,没有哪一根骨头断了,没有哪一块肉不是完好的,没有挫伤,没有刀伤或枪伤,没有酒精或药物带来的不适感。

这也是哥谭一个难得的好天气。墙上的钟指向了上午九点,落地窗大开着,两边的窗帘轻扬,一室阳光。

 

他身旁的克拉克似乎很早就醒了,他靠着那一堆软垫子坐在床头,挺直了脊背,双手交叉抱在胸前。他没有看他,而是专注地凝视着虚空中的某一个点,神色多少有些莫测,但不像是有在生气的样子。

他想起了昨晚发生的事。他在把他从浴室里抱出来后,又在地毯上,沙发上,床上……

半晌,他忽然冒出了一句:“你从来没说过你是omega。”

克拉克被他吓了一跳。“你是怎么——算了,没什么,忘了我的问题吧。”他咕哝着说。

“然后……卡拉是alpha。”

“她是alpha。”克拉克同意。

“我一直以为你是个alpha。”布鲁斯说,“如果你是omega,你以前在斯莫维尔……你……”

 

他迟疑了,不知道该如何把那个问题给说出口。他转头过去看着克拉克,氪石粉末似乎已经被完全排出了他的体外,他的能力应该已经恢复了,前一晚上他给他留下的痕迹已经被吞噬得干干净净。此时他赤裸地坐在他身边,不着寸缕,光辉灿烂,没有一点东西可以证明昨晚上发生的事是真实存在的。

不同于他,他的身上没有哪怕一道最细小的擦伤,皮肤光洁如最上等的玉石;肌肉饱满,如起伏的丘陵,又像流水一般覆满了他的全身。肩膀宽阔,脖颈和脊背曲线修长,四肢亦如此。每一根线条都是完美的,年轻美好,干净利落,不会多也不会少;腰肢纤细,还有那两个凹陷下去的腰窝,很适合他把手摁下去,屁股浑圆,挺翘,他知道那手感有多好,形状完美得就像熟透了的多汁的蜜桃……

布鲁斯及时掐灭了这些念头,连带着他下身又危险地有所抬头的某些冲动一起。他有些心烦意乱,不得不转移自己的注意力,并把这归咎于那花粉的效力还没有完全消退的结果。

 

“是啊,斯莫维尔……”克拉克说,他的脸庞在刹那间扭曲了一下,“我第一次发情是在十二岁。想象一下,你的孩子忽然间就发起疯来,变成了一头野兽,在地上打滚哭喊乞求着……我甚至还想对我爸爸……”

克拉克闭了一闭眼睛,就好像他想摆脱那份尖锐的痛苦。他略去了他们都清楚明白的那一部分。“我的父母想帮忙来着,”他低语着,“结果我妈妈被我打折了右臂,我爸爸断了两根肋骨,我还把我们家半个谷仓都毁了。”

“他们对外解释说是我们家的马忽然发狂了。在那之后每到我发情的时候,他们总是会提前带我到一处山洞里去,等我好了再回来。我妈妈会在那儿陪我,给我念书。”

“等我大了一些,我就会自己到月球上去。那很安全,对于其他人来说。再后来我就找到了堡垒,它给了我抑制剂,帮我控制住它,直到现在。”

他的口吻中暗藏着一丝他在提到这方面话题时惯有的,自嘲般的苦涩,然而他说得很平静。毫无疑问,他走出来了,并接受了这个身份和它给他带来的一切。

布鲁斯心中平添了一股愧疚,为了他之前居然会生出的那份绮念。他说:“我很抱歉。”

克拉克耸了耸肩。“这不是你的错,”他说,“这也不是谁的错。这只是……就这么发生了。好吧,也许昨晚的事毒青藤有那么一点责任,不过乐观点看,起码我没有伤到你。”

“那么你的发情期……?”

“结束了。”克拉克简短地说。他的语气暗示他这个话题也结束了,他一点都不想再谈论下去。

布鲁斯的心一点一点地沉了下去。

 

直到他们分开的时候,他们之间也没有再多一句有意义的对话。克拉克看上去还是那么心事重重。在他临走之前,他还盯着他看了好一阵,有那么一刻,布鲁斯几乎可以肯定他要对他开口了,可是最后克拉克只是轻叹了一声,转身飘然离去了。

 

几天后的一个下午。

克拉克弓着背窝在椅子里,缩成了一团(因为他的体型,这一团也绝对称不上小),正在打一篇关于体育赛事的稿子。他端起一旁的咖啡抿了一口,把杯子放了回去,视线又落回到了屏幕上,他忽然又叹了一口气。

高跟鞋踩在地板上的哒哒声响了起来。几秒钟后,本来已从他的小隔间外走过去的露易丝又退了回来,砰的一声,一个单肩挎包被撂到了他的桌子上。克拉克眨了一下眼睛,露易丝靠在隔板上,居高临下地看着他:

“嘿。”

“……嘿?”克拉克抬头看着她,露出了一个小小的、明星一般闪亮的笑容,“我刚刚还想跟你说我可以去你家给你做一顿饭,庆祝你……”

“你知道你什么事都可以对我说,对吧。” 

“呃,是?”

露易丝深吸了一口气,又吐了出来,她说:“你现在身上忧郁的气息,已经连十二个楼层外的人都可以闻到了。快说,你最近遇到了什么事?”

克拉克有些难堪地笑了一下:“嗯,有这么明显?” 

“得了吧,小镇男孩,你心里想什么全写在脸上了。”

“好吧,是有那么一些事。”他承认。

“嗯哼。”露易丝将手肘支在那些书堆上,一手托着下巴,一手叉腰,上身向前探去,活像一条正待扑击猎物的母狼似的牢牢盯着他。

“呃,是这样的,我有一个朋友……” 

露易丝冲他温柔一笑,“你知道一般来说这种开头,百分之九十以上的概率那个朋友就是你自己,对吧。”

“……她有了一个孩子。”克拉克坚强地说了下去。
“啥(What),你把别人的肚子搞大了?”

“什么(What)。”克拉克说,“不,不是,我是说,她因为一场意外,怀上了一个孩子……”

“有人把你的肚子搞大了???”

“什么(What),不——不不不,你一天到晚都在想些什么,露。不是我,是我那个朋友……”克拉克狼狈地说,他的头又疼起来。

“嗯哼,嗯哼哼。”露易丝说,随手拽过一个椅子在他身边坐了下来。“那么蝙蝠(bat)怎么看?”

“呃,”克拉克说,他明显紧张了起来,“他和这事有什么关系吗?” 

“你们不是在一起了吗?还是说他不知道?”

“什么(What)?不,我什么时候和他在一起了?”

“嗯,大概在全世界都知道你们是世界最佳搭档的时候?”

克拉克一时语塞。过了好一会他才说:“不,那只是——等等,世界最佳搭档不是指超人和蝙蝠侠吗?”

“是啊。”露易丝说,“你等等。”

她转身走了,很快又拿着厚厚一沓照片回来递给了他,在他接过来时还屈指弹了一下:“看看,铁证如山,不要否认了。”

克拉克看着那些照片,第一张是超人在空中接住了蝙蝠,第二张他抱着他飞行,第三张他们一起落在滴水石兽上俯瞰着整一座城市,第四张他为蝙蝠挡下了致命一击,第五张他们默契配合打倒了敌人,第六张他们一起救出了罗宾,第七张他们对视,第八张他们互相搀扶……

克拉克把照片还给了露易丝:“不,那也不能说明他们在一起了——首先他是超人最好的朋友,所以他们有这些表现很正常,其次我也不是超人。”

“哦是吗,那你怎么解释上次有人要对你最爱、最亲近、最信任、他死了你最痛苦的人下手,你们找了我,结果对方找上了蝙蝠这事?我都记着呢,印象十分深刻,顺便一提。”

“呃,说明连反派都认同他们之间存在伟大的友谊?——而且你有遇到过这种事吗?我怎么不知道?”

“好吧,好吧,行,那你就继续在那自欺欺人吧。”露易丝说,“那么那孩子是谁的?”

“……她最好的朋友的?”克拉克说。

“哦,蝙蝠的。”露易丝点头。

 

 

TBC

 

身为一个控制狂蝙蝠怎么可能不知道氪星人的性别划分。

没有大纲,想到哪里写哪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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